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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老舍·我和AI一起写
006 | 猫城记,我和彩云小梦一起写
文 | 横竖勾
注:本文蓝色文字内容为老舍先生所写(《猫城记》1000字开头),橙色下划线内容为用户的AI小梦所写。
飞机是碎了。
我的朋友——自幼和我同学:这次为我开了半个多月的飞机——连一块整骨也没留下!
我自己呢,也许还活着呢?我怎能没死?神仙大概知道。我顾不及伤心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火星。按着我的亡友的计算,在飞机出险以前,我们确是已进了火星的气圈。那么,我是已落在火星上了?假如真是这样,我的朋友的灵魂可以自安了:第一个在火星上的人,死得值!但是,这“到底”是哪里?我只好“相信”它是火星吧;不是也得是,因为我无从证明它的是与不是。自然从天文上可以断定这是哪个星球;可怜,我对于天文的知识正如对古代埃及文字,一点也不懂!我的朋友可以毫不迟疑的指示我,但是他,他……噢!我的好友,与我自幼同学的好友!
飞机是碎了。我将怎样回到地球上去?不敢想!只有身上的衣裳——碎得象些挂着的干菠菜——和肚子里的干粮;不要说回去的计划,就是怎样在这里活着,也不敢想啊!言语不通,地方不认识,火星上到底有与人类相似的动物没有?问题多得象……就不想吧;“火星上的漂流者”,还不足以自我慰藉么?使忧虑减去勇敢是多么不上算的事!
这自然是追想当时的情形。在当时,脑子已震昏。震昏的脑子也许会发生许多不相联贯的思念,已经都想不起了;只有这些——怎样回去,和怎样活着——似乎在脑子完全清醒之后还记得很真切,象被海潮打上岸来的两块木板,船已全沉了。
我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是设法把我的朋友,那一堆骨肉,埋葬起来。那只飞机,我连看它也不敢看。它也是我的好友,它将我们俩运到这里来,忠诚的机器!朋友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我觉得他们俩的不幸好象都是我的过错!两个有本事的倒都死了,只留下我这个没能力的,傻子偏有福气,多么难堪的自我慰藉!我觉得我能只手埋葬我的同学,但是我一定不能把飞机也掩埋了,所以我不敢看它。
我应当先去挖坑,但是我没有去挖,只呆呆的看着四外,从泪中看着四外。我为什么不抱着那团骨肉痛哭一场?我为什么不立刻去掘地?在一种如梦方醒的状态中,有许多举动是我自己不能负责的,现在想来,这或者是最近情理的解释与自恕。
我呆呆的看着四外。奇怪,那时我所看见的我记得清楚极了,无论什么时候我一闭眼,便能又看见那些景物,带着颜色立在我的面前,就是颜色相交处的影线也都很清楚。只有这个与我幼时初次随着母亲去祭扫父亲的坟墓时的景象是我终身忘不了的两张图画。
我说不上来我特别注意到什么;我给四围的一切以均等的“不关切的注意”,假如这话能有点意义。我好象雨中的小树,任凭雨点往我身上落……我的眼睛里的雨水不住的落下,雨滴滴在我身上,我却浑然不觉,就像在看风景一般。 这里不是火星,那我是不是还在地球上?那些我记得的东西,不是梦吗?
我在梦境中醒了。那我现实呢? 我的记忆停顿了下来。
我现在在哪里?是谁在我身边? 一阵微弱的光亮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是一个很细小的小灯,它很小、它很暗,甚至有点像是一盏普通的煤油灯的亮度。
这个小灯的照亮了我面前的路。
这条路不宽、也不长、甚至有点窄、而且很黑,我看不见路的尽头在何方,但是它却给我了希望,给了我一个目标,让我找到一丝希望,让我不至于迷茫在一片混沌之中。 走了许久,我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这光芒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它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我向它奔跑。我不断的加快速度,我要赶紧的到达它!这光明的源泉就在眼前! 这一刻,我觉得我离自由很近了。 我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它很轻盈,它在我的面前旋转着,它似乎是在邀请着我,它的前方,有一道光门。 这道光门在吸引着我。它很高大。它很伟大。它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的身体仿佛离弦之箭一般向那扇光门冲去。
它的前方,那扇光门是敞开的,它在召唤着我,它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来到光门跟前,光门很美丽,它的表面有很多很多花纹,它看上去就象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美丽的不可思议。但它却是如此的危险,它似乎正在等待着我的闯入。 我向前迈出一步,向前踏出一步,它却突然变得无限的长远起来。
"轰"一声巨响,我似乎看到我被一座小山撞击了一下,身体失去重量,身体向前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一片泥土里,摔成一个肉饼。
"轰隆隆!轰隆隆隆隆......"一片又一片的泥土落到我的身上,盖在我的脸上、鼻孔里、嘴巴里、脸上。
我感觉到脸庞被一个又一个的大锤砸过,我的脸蛋被一根一根粗糙的石柱砸得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脑袋在嗡嗡作响。
我挣扎着从泥土中爬起,用手摸着我那已经变形的脸,我的身体,我的身上全是泥土,我的眼前全是泥土。我的双脚在泥土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迹。
我抬起头,向四处看去,只见四周全是巨大如山峦的猫,五颜六色的在草地上打着滚,这些青草比我人还高,我真怕猫咪压住了我。
我不由得向后退。
"嗷"它低吼一声,向我扑来。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逃跑。
我向前狂奔起来,但我的腿在不住的颤抖,我在恐惧,它的体型实在是太过壮硕了! 它在我背后穷追猛打,我在它的前方拼命地奔跑,我不知道跑了多少个转角,跑得筋疲力竭了,它才慢悠悠的停止了追逐。我趴在地上,喘息着。我觉得我要窒息了,我快不行了,这样的体能,我还有什么希望呢?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猫咪吃掉的。
不!不能放弃!我要坚持下去。我要找回我的生命。我要找到自己的家园。
我再一次从泥土中爬起来,我的眼中全是血红色的血水。这是我流出来的血水。 我要继续的前进,不管前面有什么,我也不能放弃!我不能放弃,我必须前进,必须找到家园。不管前面有什么,我都要去。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我不能停下来!我的生命不应该停在这里!我要努力的向前奔跑,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也不能停下来!"我大喊,"我不能停下来,不能停下来!我不能放弃......"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我的眼里只剩下了一团光。它在引诱着我。
它在等着我去到它身前。 我向前跑去...... 我的前方是一堵墙,一堵我不可逾越的墙,一堵不可逾越的天堑。
它不会阻挡我,它就在前方,只要我向前跨过这道天堑,就可以到达它的身前。 我不停的迈开脚步,我用尽我所有的力气。这道天堑似乎在等着我去挑战,我的身体被它推着,在这巨大的压力面前,我不停的前进、再前进,我的身体在它的推动下,不住地前进着。这一刻,我的身体里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充了气的皮球,我的肌肉和肌肉之间充斥着力量,在这股力量之中,我的身体在快速的膨胀着,我的肌肉在发热,我的身体在燃烧,在燃烧!
我要去找到我的生命,我要去寻找我的生命。我的眼睛里有血丝,但它依旧闪耀着我渴望着的光。 这样的勇气和信念支撑着我向前走去。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门。
我走了过去。
我走过去,我看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房屋,一排排的宫殿,高大的建筑群,一座又一座的房子,一栋又一栋的宫殿,一条条蜿蜒的道路。我向前走去,向前走去...... 走在这样的路上,我感觉到了我的渺小,我的渺小就像一只蚂蚁,在这座城市中,我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我走着走着,我发现我已经迷糊了。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我看见前方出现了一扇巨大无比的门。
门的上方挂着四个大字:神猫云宫。
这四个大字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入我的心脏中,这里竟然是猫之城,我以为的逃跑,竟然敢逃到了猫之城的王宫!
这让我的内心一阵恐慌,我的内心一阵阵的害怕和胆寒。
我在想着如何脱困。忽然我看到角落里摆落一地的粗厚毛线,横截面有我手臂般的粗。我有了想法,直接跑到线圈旁,卷了起来。守卫王宫的猫卫们发现了我,但就像看小丑一般,好奇于我究竟要做什么,吃着小鱼干,就任由我在巨大的地板上滚着线团。甚至连猫公贵族也拖着肥颠颠的肚子来观看。天啊,这些贵族猫竟然是被几十只猫抬着下来的,它们肥肿的身躯根本无法再自己跳跃下来了,它们甚至丧失了猫最本质的特征,成为了黏在猫砂轿子里的肿瘤。
滚进了猫砂轿子里。猫公贵族看着那只巨大的逗猫球,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猫砂轿子里翻来覆去,甚至滚落轿子,直接摔死在了阶梯上。其它猫公贵族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物件,被换起了天性,我溜过混乱不堪的王宫大厅,发现了一扇新的光门。
那是一道门户。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到过一次,当我看到那扇光门的时候,心里就像被什么触动了一样,直接迈进光门,这扇门里面的世界,就是我要寻找的那片空间,这扇门就是打开我自己世界之门。我要去找到我的世界,我要进入我的世界。
当我钻进了光门的时候,整个世界变成了黑暗一片。这片黑暗是那么的广阔,是那么的遥远。 我的心里一阵惶恐,我不知道自己将要到达哪里。
我的心中只有一种想法,就是不能停下来,绝对不能停下来。
我在茫茫黑暗之中不停的奔跑着,我不停的向前跑去,向前跑去,向前跑去。
我奔跑着,不停的奔跑着......我奔跑着......
奔跑中,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不知道自己在奔跑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奔跑哪里,我不知道我的前途在哪里?我不知道我的目标在那里,我的未来在哪里?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将走向哪里?我的身体不断地被压扁,身体上传来一阵阵痛楚,我却不敢停下来,不停的往前跑去。这个黑暗的世界中,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白天和黑夜,我只是不停的跑,向前跑,向前跑。我不知道自己奔跑了多远,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我看到了一片废墟,在这黑暗荒芜的土地上,矗立着一座宫殿的废墟,里面寥无猫烟,我走过去看着残破的大门,门的上方挂着四个大字:神猫云宫。而我也穿越了时间的长河,来到了这个世界中。这个世界,原来就叫做神猫云宫。我看着这座残败的宫殿,这座残败的宫殿,在黑暗中显得那样苍凉悲伤。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名怒火,心里一阵阵的抽搐着,一阵阵的疼痛。我走上前去,一掌拍了过去,这一掌是我的愤怒和无奈。
这个残败的宫殿被我拍得坍塌下来,轰隆一声,尘土飞扬,我站在一块残砖瓦砾上,看着残破的宫殿倒在了地上,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笑着猫之城的荒诞,我笑着猫公贵族们的愚蠢,笑着我所处的世界的荒唐。
我站在一块巨石上,看着残破不堪的猫之城,我在笑着我的愚蠢。在我的耳边回荡着。
我转头看着那声猫叫传来的地方,那个地方,竟然有一座猫窝,在那猫窝中,有着一只猫在睡觉。这是一只小猫,这是一只幼猫,它刚刚睡醒,睡梦之中,它的口水流了下来,流到了它的猫爪上。它朝我走来,虽然骨瘦如柴,从王公贵族那膨胀的山丘,变成了嶙峋的华山,却迈着轻盈的优雅的猫步,一步步的走来。它来到了我的跟前,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身体。它伸出粉嫩的猫爪,在我的身体上轻轻挠着。它看着我,看着我的脸庞,看着我的双眸。
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对它说:"你好可爱,你好漂亮。" 猫咪听着我的话,伸出两只肥嘟嘟的前爪捂住了它的脸蛋。
我看着猫咪,我想我知道了,这才是真正的猫之城。
我看着这猫咪,它的身体非常的小巧玲珑,它是那样的可爱,它是那样的柔软,就好象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可爱极了,看着它,我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很多。
猫猫看着我,看着我的脸庞,她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晕,它的身上散发着香甜可口的奶味。我看着这只猫咪,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受,这只猫咪给了我很强烈的亲切感,仿佛在这里,他是主人。在这里,他是这里的主宰。我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的心里很喜欢这只猫咪,我感觉这只猫咪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可爱的小家伙。我感受着它的毛绒绒的身体,我的心里充满了温暖。我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猫咪的脸颊,猫咪很享受,它的嘴巴微张着,吐出了粉色的泡沫,我忍不住亲吻了猫咪。
猫咪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看着我,她的嘴唇上沾染着一点儿我的口水,它舔舐着嘴唇,它用它湿润的小鼻子,不停的在我的脸上摩擦着,它看着我,它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光彩,这抹光彩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的美丽,就好象天使在向我招手,在召唤我过去,我不禁的向猫咪招手,我向猫咪靠近,我想我会与它永恒在一起。
我抱住了猫咪,紧紧的搂抱住。我不愿意放开它,就算我已经累了,就算我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我还是闭上双眼,紧紧的抱住猫咪。
这个时候,一道光晕闪过,像是那光门般的光芒,我睁开眼睛,发现一只小猫正蜷缩在我的怀中,正是我的朋友——自幼和我同学,他养的名叫“辞旧”的宠物猫,很拗口的名字,跟着我们一起上了飞机——飞往火星的飞机。
我这才发现,我依然坐在飞机上,飞机并没有损毁,一切都在既定的航道上,我之前究竟是陷入了梦境,还是真实呢?看着天窗外静谧的宇宙,我不知道真相究竟为何物?只听到一声“喵呜”,转过星球的阻挡,恒星露出了轮廓,“辞旧”迎来了新的光芒,点亮了黑暗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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