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城记，我和彩云小梦一起写 | 010号周禾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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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老舍·我和AI一起写
010 | 猫城记，我和彩云小梦一起写
文 | 周禾
注：本文蓝色文字内容为老舍先生所写（《猫城记》1000字开头），橙色下划线内容为用户的AI小梦所写。
飞机是碎了。
我的朋友——自幼和我同学：这次为我开了半个多月的飞机——连一块整骨也没留下！
我自己呢，也许还活着呢？我怎能没死？神仙大概知道。我顾不及伤心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火星。按着我的亡友的计算，在飞机出险以前，我们确是已进了火星的气圈。那么，我是已落在火星上了？假如真是这样，我的朋友的灵魂可以自安了：第一个在火星上的人，死得值！但是，这“到底”是哪里？我只好“相信”它是火星吧；不是也得是，因为我无从证明它的是与不是。自然从天文上可以断定这是哪个星球；可怜，我对于天文的知识正如对古代埃及文字，一点也不懂！我的朋友可以毫不迟疑的指示我，但是他，他……噢！我的好友，与我自幼同学的好友！
飞机是碎了。我将怎样回到地球上去？不敢想！只有身上的衣裳——碎得象些挂着的干菠菜——和肚子里的干粮；不要说回去的计划，就是怎样在这里活着，也不敢想啊！言语不通，地方不认识，火星上到底有与人类相似的动物没有？问题多得象……就不想吧；“火星上的漂流者”，还不足以自我慰藉么？使忧虑减去勇敢是多么不上算的事！
这自然是追想当时的情形。在当时，脑子已震昏。震昏的脑子也许会发生许多不相联贯的思念，已经都想不起了；只有这些——怎样回去，和怎样活着——似乎在脑子完全清醒之后还记得很真切，象被海潮打上岸来的两块木板，船已全沉了。
我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是设法把我的朋友，那一堆骨肉，埋葬起来。那只飞机，我连看它也不敢看。它也是我的好友，它将我们俩运到这里来，忠诚的机器！朋友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我觉得他们俩的不幸好象都是我的过错！两个有本事的倒都死了，只留下我这个没能力的，傻子偏有福气，多么难堪的自我慰藉！我觉得我能只手埋葬我的同学，但是我一定不能把飞机也掩埋了，所以我不敢看它。
我应当先去挖坑，但是我没有去挖，只呆呆的看着四外，从泪中看着四外。我为什么不抱着那团骨肉痛哭一场？我为什么不立刻去掘地？在一种如梦方醒的状态中，有许多举动是我自己不能负责的，现在想来，这或者是最近情理的解释与自恕。
我呆呆的看着四外。奇怪，那时我所看见的我记得清楚极了，无论什么时候我一闭眼，便能又看见那些景物，带着颜色立在我的面前，就是颜色相交处的影线也都很清楚。只有这个与我幼时初次随着母亲去祭扫父亲的坟墓时的景象是我终身忘不了的两张图画。
我说不上来我特别注意到什么；我给四围的一切以均等的“不关切的注意”，假如这话能有点意义。我好象雨中的小树，任凭雨点往我身上落……
突然，在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群“人”向我走来。我揉了揉眼睛，希望自己没有眼睛没有因为离开地球而变得产生幻觉，是真的吗？这是一群长着猫脸的“人”！不像是动物，他们身上穿着的是西装革履、打扮得体的衣服，而且还戴上了墨镜和帽子，他们在走路、说话，看起来很威严。 但是他们的行动却很怪异，一步三晃，而且脚步有些虚浮。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生物，被吓得失了神。我害怕他们会对我怎样。我想，我是应该躲起来。可是，他们并不理我，直接从我身边走过。他们的速度虽然慢，但是走起路来却有声音，我可以清晰地听见他们的脚步声！
我吓得连忙转过身跑开，一边跑我一边想，不管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我都要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我跑啊跑，一口气跑出了五百米的距离。 我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反正一直跑下去，我不知道，我也不愿停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看不见尽头，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望无际，没有任何东西。这里，就象个巨大的空洞一般。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不知道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也没有力气。我不能停歇，我的双腿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知觉，而且我的身子也是软绵绵的，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只有一股劲在支撑着我向前走去，走去...... 走了几百米之后，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眼的强光，照亮了四周。
强光照射下，我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面前停了一艘外形酷似鲨鱼的飞行物。 那是什么？我不禁好奇地向飞船走了几步，想看看那是什么。突然“鲨鱼”的嘴巴张开，我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飘向那艘飞船，我被吸进了飞船。又是他们，这一群长着猫脸的人！虽然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敌意，但是我不敢看他们的脸，因为我害怕，我看他们就象看见了恐怖片中的恶魔。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们看到我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惊讶，仿佛就是计算好了一样，预见了我的到来。寂静的飞船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我被吓得只敢轻声喘气。
这种安静持续了一分钟后，又有呼呼地破风声传来，鲨鱼嘴再次打开，我发现周围已经停了数十辆鲨鱼飞船，一个高大伟岸的猫脸人缓缓进入舱门。其他猫脸人对他表现得十分恭敬，他过来给我耳朵塞进去了一颗药丸，突然间我听到了他的声音。“你好，我的朋友。我叫Tom，欢迎来到火星。”他说的是中文，中文很标准，但是语调很怪，听起来很怪，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是猫城的首领吗？“请坐，朋友。”tom指着我旁边的座位。我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tom继续说道：“我的朋友，我们是生活在这里的猫族，刚刚您的降落让我们以为是犬族入侵，现在误会解除了，欢迎您的到来！这里是我族和犬族的边境地带，让我们先启程返航，回到猫城好好款待一下难得的客人吧！回城！”
什么，有犬族？有猫族？我听得一头雾水。Tom看出了我的疑惑，和我慢慢解释道：“这个火星上有猫族和犬族，很久以前，两族人友好往来，和平共处，但是随着两族的发展，资源变得越来越紧张，摩擦也越来越多。就在前不久，犬族正式向我们猫族宣战，败者要离开火星，永远不能回来。现在您的到来，一定是上天派给我们的使者，有您的帮助，我们一定能战胜犬族！”
什么？我也算是参战了吗？我刚想说两句，突然的震荡让我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警报！警报！飞船尾翼受损！”飞船四周，警报声此起彼伏。
“是犬族，不要慌张，启动防御系统，启动自愈程序，启动反击系统。”随着Tom的一声令下，所有猫族人员迅速投入了战斗。“鲨鱼”的眼球在滚动，原来这是一个窗户，我看到了外面空中飞着数十架外形酷似“章鱼”的飞船，飘在半空，章鱼的触手在集聚能量，下一发炮弹即将射到。炮弹的激光笔直地射向“鲨鱼”飞船，就在我以为要去见朋友的时候，攻击消失了，像是被什么吞噬了一般，悄无声息地没了。
“防御系统一切正常，自愈程序以及启动，反击系统启动完毕。”飞船上的指挥官向Tom汇报着。
“开始反击！”一声令下，我看到了数十颗小“鲨鱼”向“章鱼”飞去，啪啪啪几声，“章鱼”的触手将这些小鲨鱼全部拍碎。紧张的战斗，让我吓得脸色惨白，两条大腿软绵绵的，如果没有凳子，我想我已经化成了一滩水，瘫在了地上了吧。
战争还在继续，甚至攻势比之前更为猛烈，“章鱼”的触角无情拍打着不断袭来的“鲨鱼”导弹，“鲨鱼”也不敢示弱，调转船头，用尾翼狠狠地扫向了“章鱼”。多达三十架的飞船混战，各种激光和导弹互相碰撞，发出耀眼的闪光。双方打得十分猛烈，谁也不想示弱，毕竟是宣战后的第一战，双方都想拿下胜利来鼓舞士气。一艘又一艘的飞船因为能量耗尽或者被敌船击落而坠毁在了地面，“轰”的一声，透过鱼眼，我能看到在废墟中挣扎爬出的犬族或者猫族，他们被炸得满脸是血，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还有些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战争的惨状，让我深刻意识到了战争的残酷，我想去阻止这一切，但是又没有勇气，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本以为战局还会继续下去，一艘巨大的“鲸鱼”号出现，它迅速地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咬毁了两艘“章鱼”飞船，逼着“章鱼”飞船只能先行撤退，猫族迎来了胜利的欢呼。“我们的援军来了！这场首战我们猫族取得了胜利！”Tom开心地向士兵们宣布着胜利，士兵们抛帽庆祝，尽情高呼。“鲨鱼”号匆匆救回了部分伤员后，在“鲸鱼”号的护送下回到了猫城。
在穿过了巨大的能量光罩后，我进入到了猫城，飞船一出现，就听到地面的猫族爆发出热烈的欢迎和庆祝，为这场大战的胜利而喜悦。可是我一想到目睹的战争惨状，心里始终是沉甸甸的，只能故作开心的和Tom一起向民众挥手致意。
猫城的建筑十分繁华，街道两边的建筑也很多，各种商铺林立，店铺门口挂着各式各样的商品和商品标价牌，让人眼花缭乱。飞船在缓慢行驶了一段距离后，来了一个空旷的草地，贴着地面降速的同时，四个滑轮出现，顺着地面滚动，接着来到了一个下坡，穿过了长长的隧道，飞船稳稳停住。
一下飞船，我就被四周的情景所震惊，这里是一个大型广场，周围的建筑也是非常壮观，广场的最前面竖立着一个高达上千米的巨大圆拱形建筑，圆拱建筑四周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建筑，每栋建筑都非常宏伟壮观，高度足有二、三百米，占据了整座广场的大半面积。“这个就是猫族的宫殿，周围是猫族皇室成员的住所，您的住所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这个宫殿里面，下面由我带路，顺便参观一下整个宫殿，我的客人。”Tom对我说到，指着这个巨大圆拱形建筑向我带路。宫殿里面并没想象得那么繁华，宫殿内部的装修风格非常简约大方，只有少许的摆设，但都非常奢侈精美，每一件装饰物都价值不菲，墙壁上悬挂着的是猫族文字，我不懂文字，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但也知道，这绝对是世界顶级艺术家的杰作。“谢谢你，tom国王，带我参观宫殿！”我由衷赞叹着。tom笑眯眯地向我鞠躬，我连忙回礼。tom转身带路，向宫殿深处走去。
我跟在tom的后面穿梭在这里，静静欣赏着里面的布置，墙壁上挂着各种猫族的画像，有些是猫族的美女，有些则是猫族的宠物。在一扇巨大的木质雕花门前，tom停了下来，推开门走进去后，房间里面的布置让我吃惊，这是一个大厅，宽敞明亮，里面有沙发和茶桌，茶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和酒水，旁边还有一个小阳台，阳台上有着藤椅和躺椅，在大厅的一侧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幕墙，幕墙上有一块巨大的屏幕，里面正报道着这次战争的胜利。“这就是您的房间了，我要先去处理一些战后问题，请您先在这里稍作休息，晚饭会有仆人通知您，到时我们再一起共进晚餐。”说完，Tom和我热情相拥后，就带着其他的众人退出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想着要不看看电视吧，发现换来换去的频道都在播报着这次战争的胜利，电视的文字我看不懂，但是我能听懂记者们的报道。电视上的人们还在疯狂的庆祝此次的胜利，记者不惜用生平能想到所有的好词好句来称赞参与战斗的士兵们。看着他们喷洒庆祝的美酒，高挂的横幅，我的脑子里却始终被横七竖八的尸体所占据，那个血腥恐怖的画面，让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战争。麻木的群众只看到了胜利，却看不到牺牲；无良媒体的报道为了吸引眼球，蹭到流量，大肆报道着英雄士兵的先进事迹，却对已经牺牲的士兵们不闻不问。看着眼前的电视，我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反而内心充满了悲凉和无奈。飞船失事，朋友去世，误入猫族，猫犬大战，猫城宫殿……我的心里一团糟，躺在床上心烦意乱，既在庆幸自己命大，九死一生，又在为自己何时才能返回地球而担心、烦恼。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Tom的使者带着我穿过宫殿，来到了餐厅，餐桌上早就摆放着香味扑鼻的食物，我坐下后，佣人端来了酒杯，tom给我倒了半杯酒。“这是猫族特制的酒，喝起来口感极佳，请尝一尝！”tom微笑着对我说。“好的，我一定要多尝尝。”我端起酒杯，仰头干了，酒液在喉咙中划过，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怎么样？”tom关心地询问道。“好烈的酒啊，但是味道真得很好。Tom国王，为了感谢您的盛情款待，我敬您一杯！”我端起酒杯和Tom碰杯。酒足饭饱之后，双方都已经有了些醉意，借着酒劲，我终于向Tom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内容：“Tom国王，我想回地球，您可以帮我吗？”Tom摇晃着酒杯的手突然僵住，沉默了片刻后说到：“亲爱的客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就让您着急着回去？“”不是的，Tom国王，是我离家太久，实在是太想回去见见自己的亲人们了。”我故作委屈的语气向Tom倾诉着。“这......”tom犹豫着说。“您愿意吗？您可以帮我吗？我真得很想念我的朋友们，希望你能答应我。”我恳求着，我知道，tom国王一定会帮助我。tom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耐心地等候着。“您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因为返航回地球是一定会经过犬族的境内，若是您驾驶着我们猫族的飞船，我很难保证您的安全。您知道的，现在这个特殊时期，犬族和我族已经势不两立了。”Tom向我解释道。我点了点头，tom说得对，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接着问到：“如果你们两族和解呢？”Tom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今天的战斗结束后，我们和解的可能性就已经没有了。我能体谅您想回家的心情，但是现在恐怕暂时是行不通了。”我的心情跌入了谷底，微微醉意的我立刻被现实的一个耳光打醒。“亲爱的客人，请不要担心，今天犬族的国王crazy已经给我发了最后的决战，三天之后，我们将集合所有大军在莫桑比克山进行最后的决战，如果我族取得了胜利，我定能助您返回地球。”Tom边说边继续给我倒酒。“就一定要通过战争才能结束你们的斗争吗？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有人牺牲了，不管是猫族还是犬族，真的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我问到。tom点了点头，说：“没错，只有在战争中消灭了敌人，我族和犬族的矛盾才能彻底化解，不然，我族和犬族永远无法消除矛盾，直至两败俱伤。我想您一定也明白，这次战斗的胜利有多麽的不易，损失惨重，死伤无数，我们猫族和犬族都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决定，只要能够获得胜利，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tom说道。听到tom这么说，我的心里更加沉甸甸的，我能感觉到，tom的心里的决绝，我知道，他必须坚持，这是两族人民的尊严之战，生存之战。后来的酒席上，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聊些啥，互相介绍着家乡的特产和美味来缓解酒席的尴尬。
接下来的几日，我也只有晚上能和Tom见个面，一起吃个饭，其他时间他都在和猫族将士布置战术和召集人手。猫城为接下来的大战铆足了劲，全城上下，不断地有年轻士兵告别亲人应征入伍，警报声也此起彼伏，各种军事演练不断，紧张的气氛笼罩了全城。 三天后，猫族的军队集结完毕，规模宏大，悬浮在猫城上空，遮天蔽日，地面的群众不断地呼唤呐喊，为士兵们加油打气。“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们要用生命捍卫这次战役的胜利！”一名身材健壮的黑猫拿着扩音喇叭大声嘶吼，他身旁的一群猫族士兵也大声呐喊。“杀光这些畜生，让他们知道我们猫族不是软弱可欺的！”“杀光他们！杀光犬族！”“杀光他们！”“杀！杀！杀！杀！”整齐的口号声震天动地，在天际盘旋着，仿佛整座猫城都跟随着这阵呐喊而颤抖。看着这样的场面，我的内心满是不安，今天又不知道要有多少的人牺牲了……Tom可能是担心我的安全，并没有打算带上我一起，但我还是固执地上了飞船，站在Tom边上。由十辆“鲸鱼”号开路，后面跟着上百辆的“鲨鱼”号，缓缓驶出了猫城，向莫桑比克山进发。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舰队停下了，前面是严阵以待的犬族大军。两方人马立于莫桑比克山左右，剑拔弩张，随时就要开战。tom站在甲板上，看着对面的犬族部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各位，这次的战斗，是我们猫族人与犬族的第二次战争，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战争，我将亲率军队迎战，我们将为了猫族的胜利而努力奋战到底。”tom说完，向周围的猫族士兵挥了挥手。“战！战！战！战！”猫族士兵大声的呐喊着，气势惊人。对面的犬族国王crazy听后，哈哈大笑道：“Tom，你还是老样子啊，还是那么不自量力，以卵击石。”说完，犬族国王crazy率领着一大批的犬族精锐军队向前推进。我看着远处的犬族大军越来越近，心里也是越来越不安，一颗心跳得厉害。终于，我忍不住了，冲crazy喊道：“crazy国王，两族人民真的没有和解的可能了吗？”“哦？这是哪来的客人？是我没见过的种族。在说什么笑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不就是自然界的最高真理吗？资源的紧张已经让我们不可能和平相处了，战争是必然的，我们只是提早做个了断罢了。你只知道心疼人员的伤亡，那我们种族的未来呢？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为了种族的繁衍和生存，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抱着必死的决心。”crazy答道。 我又想继续说些什么，可Tom却示意我不要再说话了手一挥下，数百架“鲨鱼”号上千枚导弹向犬族军队飞去，“鲸鱼”号也如疯牛一般冲向犬族。
战斗开始了。“轰隆”的巨响震天，“鲸鱼”号上的导弹落在了犬族军队的阵型中间，爆炸声四起，硝烟弥漫。一波又一波的导弹接连不断地落在了犬族的阵营当中，炮火的轰鸣声响成一片。“砰砰砰......”伴随着导弹爆炸的巨响和硝烟，鲜血四溅，人肉横飞，人体被爆炸掀翻到了高高的空中，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抛物线，随后“噗”得落地，溅起的灰尘将整个天幕笼罩。“啊~啊~”伴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鲨鱼”号的攻击依旧没有停止，依旧有着一波又一波的导弹朝着犬族的阵营袭击，炮弹落下，炸开了一朵朵的血花，鲜红的血液在天空弥漫着，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窒息。“嗷嗷嗷~~~""呜呜呜~~~”犬族军队的士兵痛苦地哀嚎着，不知道究竟已经死伤了多少人，但是我们都知道，这场大战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看着天空中飘散的血雾，感受着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内心的恶心不断涌上心头，胃中的食欲不断的翻腾着。
犬族也迅速展开了反击，数百架“章鱼”号挥动着触手，像是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猫族的士兵，面对体型巨大的“鲸鱼”号，犬族也派出了部队中长相酷似电鳗的飞船进行反击。整个战场犹如炼狱一般，惨叫声，此起彼伏，我完全被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所震撼，整个人呆呆地立着，旁边的Tom依然面不改色地指挥着军队。恐惧、担忧、无力、孤独，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具具尸体从空中砸落，一架架飞船被击毁坠落，哀嚎声，惨叫声，哭泣声充斥在我的耳边。 战争越来越激烈了，整个空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到处都是死人的尸体，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整个天空中，都是鲜艳的血红色。这是一个血腥而残暴的世界，我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这些画面。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只见一枚导弹狠狠地撞在了我前面那艘“鲨鱼”号的尾巴上，瞬间，“鲨鱼”号的尾巴断掉，尾骨折断的声音不绝于耳，随即，“鲨鱼”号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随后翻滚了几圈后，“轰”得一声，焚烧殆尽。
我听到了有人在向Tom汇报着战局，“击毁敌方飞船五十三艘，我方被击毁五十五艘，我方仅有导弹七百发……”战局比想象的焦灼和持久，但是双方还是没有撤退的打算。Tom低头对某个士兵轻声说了些什么，士兵点点头后跑到了指挥舱。突然间，一阵机器轰鸣声响起，我看到我和Tom所在的“鲸鱼”号上有一颗巨大的导弹正在慢慢升起，这比之前看到的导弹要大数百倍。Tom没有说话，但我从旁边的士兵口中知道这是“氢弹”，一颗就能把火星来回炸个十多次的最强杀伤力武器。疯了，彻底疯了，两族人都杀疯了，只想着战争的胜利，后辈的未来，无辜子民的安危已经全然不顾了，我听到了“氢弹”系统的倒计时，还有十分钟，整个火星的人都要陪葬在这场战争之中。我要逃离这里，这个念头促使我急匆匆地向飞船仓库跑去，希望能找到一艘飞船，让我趁乱逃走。剧烈摇晃的船体，不断警报的系统，让我大口喘着粗气，拼了命地在船舱里面奔跑。一脚踹开仓库大门，我开始寻找可以使用的飞船。我的运气不错，刚进门就看到了一架，打开玻璃罩，我跳进了指挥室，靠着之前的驾驶经验，我成功启动了这艘飞船。飞船内的警报声再次响起：“距离系统启动还有七分钟。”现在也不管这么多了，逃命要紧，我打开飞船的扫射系统，硬生生地将“鲸鱼”号炸出了一个小缺口，手握操纵杆，我猛地一推，飞船成功飞出了“鲸鱼”号。
外面的战斗还在继续，各种导弹仍在不断地交织碰撞，我驾驶着飞船小心翼翼地避开导弹的袭击，虽然过程很紧张，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逃离了这片战场，一口气冲出了火星。 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传来，爆炸带动的余波使我的飞船翻滚了数十圈，将飞船控制平稳后，我抬头看到了火星上空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火星在爆炸中，一圈又一圈的变小，最后小了一大半后，突然爆炸开来，分裂成无数的大小不一的陨石在宇宙中肆意撞击。我自然不敢过多逗留，赶紧驾驶着飞船向着地球返回。
我也不知道驾驶了多久，只记得当我看到那个蔚蓝色星球时，激动地手脚打颤，开着飞船拼了命地冲了过去，像个孩童一般投入妈妈的怀抱。
……
我的事迹被各家媒体争相报道，我一下子成为了一个英雄，许多主持人希望能够采访我。我拒绝了一切的采访，只想让自己能够有个安静舒适的缓冲期。我打开了电视，第一个新闻中报道着我的“光辉事迹”，换到下一个台时，看到了“地球资源逐渐枯竭”，再换到下一个台时，“某国违反联合国核武器条约，公然进行核试验”。一阵恐惧从脚底直冲头顶，手中的遥控器笔直砸落到了地上，昔日战争的画面涌上脑海，一阵猛烈的抽搐后，我的眼前一阵漆黑，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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